读一篇小说,握一份智慧

——评祖之元的小说《班车》

作者:今音    授权级别:A    编辑推荐    2014-09-11   阅读:

  
  
  一天,祖先生打来一个电话,说《海员文艺》2011年第1期,他的小说《班车》发在我的小说《耳光》前面,让我看完他的小说之后最好写点评论之类的文字。这篇小说叙述故事的脉络还是清晰的。说班车这一件事情和这一个过程的描述已经很到位了。作者选用的又是上海吴侬方言来着笔于结构这个短篇,于是又具有了非常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这些可以作为小说写作的具体特色可以另作欣赏与分析。这篇小说的语言特色,会使得上海地区以外的读者看时,需要速度慢,而且又要喜欢吴侬方言,只才有兴趣读得下去。我读下去了,因为我是上海人,我也喜欢用吴侬方言来写小说,于是从市场的角度看,是属于“偏门”的那种。但是作为兴趣与爱好,只要作者喜欢用的文笔或者是文体,就是门偏一点,那也无妨。“偏门”和局限有关联,不喜欢上海话的读者就不大喜欢阅读用吴侬方言写的小说。这只能从相对而言的角度来略微展开一谈,而不是这篇文章的主题。
  我想,祖先生这篇《班车》小说的主题,应该是在对素材的逐渐的提炼过程中形成的,所以说,作者对写作素材的筛选显示了一种功力,就是什么素材可以写到小说里面,什么素材又不能放到小说里,于是读小说就觉得作者的心力对笔力的控制与引导是有序的。在西方人生存方式以知识为主的前提下,那么在东方的古国,我们是用智慧来作为生存方式的主要手段的。假如从这个角度去判别作者选用这个主题来描述现实生活当中的某一个侧面,我觉得,这篇小说的内涵与意义的所谓深刻性就在这里。这就是人性在不同的生存条件下容易发生的裂变,如,“韩书记,咯种车子咯种天好坐吗?侬那能不向领导反映一下?”向这位中层领导发起调侃的人是“小扁豆”,这个人是工班长,论“小扁豆”职务,他还在韩书记之下。这样,我就发现坐在这《班车》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像韩书记这样的中层干部;另一种是像“小扁豆”这样的工班长;还有一种就是没有任务职务的工人。所以,小说所隐含的戏剧效应也就随之发生了。而作者对于这一切,没有作展开描述,这其实是给读者营造了一个用想象来补充小说更加趋于完整的空白点。也有可能,作者的这种无意识的用笔与收笔之处从客观上产生了这种效应的衍生。这需要用仁者见仁,或者是智者见智的方法来进行导读。
  如果,我们再换一种眼光来读这篇《班车》,以上所讲的这三种人,就会体现出三种智慧来应对当时的尴尬的境遇。大家都知道,像韩书记这样的中层干部,如果要等到上级给他分配一辆公车的过程,可能是漫长的;但也有可能就在明天或者后天。韩书记的心境非常矛盾,向上攀,不够条件;坐此《班车》又心存不快。这就属于是一种痛苦,而这种所谓的痛苦每天需要这个中层干部在大上海的某一处要得到消化,否则就是积劳成疾,这是国营企业流行的通病之一,郁闷!“他上来时,座位多的是,可他偏偏捡了一个最后排最边座”。这种形体语言就是一个例证。但是,“小扁豆”仅仅是个工班长,他首先要达到韩书记这个台阶,也存在一种继续上升的可能。但是这对“小扁豆”来说,那是一个天方夜潭式的故事。所以“小扁豆”只要用话来讽刺韩书记。这也算内耗,耗精力、耗心血、双方的心理状态都不愉快。虽然小说没有具体个指这三种人是如何用智慧来化解当时面临的窘态的描述,但是作为读者完全可以用智慧去化解这些问题。
  这篇小说所揭示的一个非常严肃的命题:如何关怀民生状态。铁打的江山流水的官。公车最终还是要等那个领导到了正式退休年龄要收回去的。我不晓得那个领导有否思想准备,一旦公车被收回去,这种派头还如何摆,尤其在韩书记面前,在“小扁豆”面前,在没有任何职务的工人面前,其实我这种担心也是多余的,“总经理有十几万年薪,还有那些卡啊券的,多得来用也用不了!”
  读到这里,我不觉头皮发麻,那个总经理除了钱之外,他还有什么?我一时无语!
  审核编辑:梁星钧   推荐:梁星钧
【编者按】 红尘会员   梁星钧:
本篇着重从选材方面谈到作品的写作智慧及其表现,颇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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