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忧伤也只为了别离。
你像一只羞涩的刺猬,
孤单地徘徊在街角的巷尾。
《惑》
我依然握着那支淡紫色的竹笔,
深深地依偎着那堆发烧的泡沫。
你一直没有回头,
我知道你一直在忙那些微小且浓烈的往事。
《摔》
这一季的迷迭始终都没有再开放过。
你会否知道我从来都没有错失过她们的花期?
墙角又开了很多茶色的爬山虎,
你说哪一只会是下一辈子的你和我呢?
《醒》
我闭着眼睛,
在潮湿的人海寻找你和你钟爱的猎户座。
霓虹早早凋谢了,
街角和巷尾都是比黑暗更湛蓝的墨绿。
人海中,
我像一只浮夸的木偶,
在孤单的轮回线上往复徘徊。
《醉》
终于有勇气把自己灌地很醉。
宛如一只锒铛入狱的猫咪。
没有妩,
没有媚。
你在哪?
天朝还是海岸的濒危地带?
我想我要努力地睡着,
然后努力地做一个与你——
和你的猎户座无关的残梦。
(2014.11.25星期二20:15.考研倒计时31天.写于教D楼的路灯下)
[猎户座后记]
这个夜灯很安静,
这条道上有稀稀疏疏徘徊散步的简单人流。
我站在路灯下,
手已经彻底冰凉。
闻着他们随风而过味道,
仿佛这个冬天就是这样的味道。
我想我要把这里的一切拍下来,
让我自己看到,
也让正在读这篇文章的你看到,
我想这是我们唯一的联系了。
我很好,
希望你也会很好。
希望你会跟我一样喜欢他。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