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点什么,可是电脑频幕长久停留在空白状态。
从早上小刀在Q上留言:曾是刀客昨天病逝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或者说依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是流年的流言。
但是,知道这是事实的,生死轮回,这没法改变。在这个冬天,这是最不好的消息。一个老朋友就这样离去了,天南地北,没谋过面,走时,也没法送。
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在红尘的后台看到小波的诗:悼念一位未曾谋面的兄弟,虽然没有备注,但是知道这是小波写给刀客的。
兄弟,一辈子能成兄弟的朋友能有几个。小波,老刀,小刀,我知道他们多年来一直以兄弟相称。
网络,让我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他们几个,其中认识老刀最久。
那时候刚上网络,在烟雨混着编辑玩。因为时间比较充裕,整日泡在网上,就认识了曾是刀客。刚开始,看到刀客的诗歌很好,我不懂诗歌,但是感觉那文字很有灵性,一看就有诗意。
那时候,烟雨很热闹,大家交流的也很多,常常是三更半夜,QQ群上的小头像还闪烁不停,大家天南地北,胡侃一顿。有时候在凌晨之后上去,上面也还是有几个人,其中,刀客是一个。
慢慢的相对熟了点,也谈论文字。但是我对文字,纯粹是性情所致,没有做过系统的研究,理论知识更是零,所以最怕讨论,往往他们说的热闹,我却是只能做一个傍观者。然后,刀客也成为编辑,我是从他人的态度上看出来对于刀客的尊重,对于他的文字的喜欢。
期间,也是有过交流。是有一天自己在自己的长篇小说《狐狸情人》后面乱发一顿感慨,那已经是凌晨三点,没想到再刷新一下,后面却是有刀客的评论回复,然后你一言我一语,说到东方泛白,才停下讨论。
至于当年讨论什么,现在已经忘记了。也因为烟雨的关闭,想去寻找旧日的印象也是没法下手。不过,十年后还记得那虽然隔着千山万水,却是如促膝谈心一般的相知。
后来慢慢的熟悉了,但是真正的交流却就是这一次。后来,先后离开烟雨。刀客应该是比我先到红袖添香网站,我那时候做小说编辑,刀客已经是红袖添香的现代诗主编,偶尔聊天,对于烟雨的过往唏嘘感概。
再后来,因为生计的原因,我渐渐远离网络,而在现实中摸爬滚打。知道共同的好友楚离做了原创力量网站,邀请曾是刀客去管理。偶尔也上去,刚开始都是一帮熟悉的朋友,比如小波,比如小刀,比如曾经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
只是自己上的上,毕竟是文字网站,而自己的文字一旦涉及到严肃的领域,就自然而然的觉得浅薄、生疏。
所以有四五年时间,我和曾是刀客,相互的QQ好友,虽明知道对方在线,但是一句话没有说过。
不过,庆幸的是,彼此的朋友,小波、小刀却是常常联系,也是彼此知道,都是对方的朋友,无论说话也好,聊天也好,有时候也问问,刀客还好吧,回答的答案是: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心中常常连挂,这种感觉很少。也只是偶尔几次深入的聊天,却是做了十年的朋友。
直到搞了这个网站,刚开始邀请编辑的时候,不少人给我推荐老刀过来。其实在没人推荐的时候,也想过这个亦师亦友的老朋友,甚至,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要真是邀请,他,哪怕拖着一个病体也会一口承诺过来帮忙。但是想来想去,没忍心开口。
直到有一天,老刀主动问小刀要不要过来帮忙,这于我来说,当然是求知不得的好事。做网站的目的,就是希望好多年不见的朋友能有个相聚一起聊天的由头,既然他来,当然是好事。
但是后来,知道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又怕他记挂网站的杂事,我主动将他的名字去掉。因为,多年来,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只要在其位必要谋其政,虽然身体不好,一看到分管版面积稿稍多,就不顾病体的折磨,及时审稿。
感动之余,为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也是焦急。但是,谁也没想到,就来了这个噩耗。不光是我,闻到噩耗的朋友都是戚戚然。
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其实,一切的文字都是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