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是“匆匆草就的黄昏,曲终人散”
说:
散了。
就散了。
你说散就散?
1,
是的,赢家说了才算。
死光头!你自己说过的。
是的,我又赢了。毫无悬念。
是的,是你和《曼听词》早就商量好的。
一开局已注定你我今生的结局
——你输我赢。
“江湖永远都正不胜邪!”
也是你说的。
是的,我还在背着棺材跳舞。是的,我是罪恶!
你刀光可不止一次从我头顶闪过。而为何
总像光打雷不下雨的天迟迟不肯落。
死光头佬!回来砍坏家伙呀!
死光头佬!你跑什么跑?
2,
是的,
时,未至黄昏。
不过是跟随冬日南巡的一丝寒流仗势刺了下天的蓝。
不过是大地看不过眼一次多管闲事扬起的灰,
云雾敛了下眉眼。是不敢正视你的刀光。
不过是失宠的太阳一时半刻的阴郁,
不过是老天装出来的备受冷落。
是的,你撒刀认输时,
时,未至黄昏。
3,
当初,我说
日落西山是老天的忧伤,
是他妈的,
像我妈的
日复一日治不愈的风湿。
“看来老天也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这样说。
是的,你还说:“雷,有时也不劈坏人的。”
当时,是否刚好有一场雨路过你的诗歌。
是否从题目向下滴的雨水刚好敲在你的光头上。
咣当咣当响着
或者说——
是你在诗歌里亲手布置一场雨,
是你让雨滴不停地敲响着脑门,
不让灵魂沉睡。
死光头——
你怎么当成了死神弹的追魂曲。
好人遭雷劈了!
4,
是的,藏在日子里的病痛总是反复无常。
思想偶尔也会束手无策。
是的,当决定自己一首诗歌的命运是悲剧,
或者无法帮它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局的时候,
那只游手好闲的左手总来回摸着自己的头。
是的,你一定会说:你呀你,吊儿郎当的!
是的,诗歌也有天生残疾。
是的,文字造不出来假肢。
老哥!听你的——
是的,坏家伙在最后一个字还没叹出符号的时候
已经让右手撤离。回日子里去照顾柴米油盐兄弟。,
老哥,左手天生懒惰,爱摸头你就让他摸摸好了。
老哥!听你的——
是的,我一直把自我嘲讽当成一种放松。在你说:
谁都没有资格嘲讽生活!
之后——
5,
是的,你从不正面回答我。
我总是说他妈的日子和我妈的日子是一样的,
总是缺少幽默。
你说他妈的王母娘娘让你坐享人间万里江山。
是的,你说天底下从不缺幽默。
这一次也不过是冬至说了一句冷幽默。死光头啊!
九不搭八的你怎么当成了一份忍受不了的冷落。
死光头!
我又喊你:死光头!死光头!死光头——
你怎么不说:滚蛋!你个坏家伙!
你怎么不说了!你哑巴了?
死光头你怎么不说话了!
哥,你怎么不说话?
哥,我好寂寞!
哥,“有些事并不需要发出声音,如表达、伤害或生存。”
你说是哑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