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草木在春的季节中舞步
你在中间停留说着古典的话
一句 两句
未来平整如画
一些语言的泡沫慢慢沉寂
这个城市囚禁太久的羊
放牧于草丛 沙滩
挤兑一丝气息后
越来越薄的阳光打了折扣
片刻尽兴之后
咀嚼的草尖闪折了腰
二十年前
时间把一切重新安排
连同树苗 花朵 果实
那一年 我渐渐长大
抬头
一支牧笛唤醒梦魇
茂盛的森林与荣耀高耸
透过叶子的缝隙
手指染满金色
一坯没有生命的泥土五年前已破碎
发牙的文字已修成正果
当金色越来越厚实
那些暴走的传说在路上虔诚膜拜
青春又一次被流放在层次分明的台阶上
低头
几百年或十年后
那些湿漉漉的痛正在敲打身体
一道看不见的界限
阻挡我与它的交流
一生的姿态在脚下丈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