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高中(致青春)

作者:小乔    授权级别:A       2014-02-23   阅读:

  

  阿萌扯一个笑容:“都怪后两次考试前睡的太死,没梦到答案”。

  老大笑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贫,你的卷子我看了,没做的都是最基本的”。

  阿萌一怔,随即笑了:“那都是对付小儿科的”。

  老大有些严肃:“好好说”。

  阿萌看了看老大,平日里她交往最深的就算老大了,两个人走的近了,自然觉得性情相投些,别看她平日里嘻嘻哈哈,可遇到大事却也不含糊,这也是阿萌从心眼里认她这个老大的原因,而且老大还是那种内心世界很丰富的女孩,她曾经告诉过阿萌,她喜欢笑,却不喜欢大笑过后的下一刻,笑容僵死在脸上的感觉,她喜欢让最好的朋友陪着她,却不希望朋友发出一点声音,她喜欢音乐,一但喜欢上哪首歌,就是一辈子。

  阿萌告诉了老大真正的原因:“我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方式,普班,能让我稍稍自由些,若是我进了重点班,那种地牢式的日子,我会闷,再说,重点班有重点班的宿舍,和你们分开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老大听完后笑了:“现在班级已经固定了,你能在普班好好努力吗?”

  阿萌“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节课老师都要点名,不到的话,就在成绩中倒扣。

  代语文课的班主任麻老师回家给自个办喜事,托教重点班的张老师替他上课,这消息一经传开,整个班级炸了锅,阿静提前一周就给阿萌打了招呼,到时候替她答声到,反正班上一百多号人,临时老师一个也不认识,自己正好趁这机会去做做头发,阿萌挺爽快,一口就答应了。

  临时代课的张老师一站上讲台,按照惯例便开始点名,阿美推推阿萌:“丫气质不错”,阿萌不屑的撇撇嘴,戴上耳机开始听歌,两人早已约定,轮流放哨,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撞对方胳膊。

  “王静,王静同学何许人也?请假了吗?班长,怎么回事?”张老师见没人答到,开始有些气恼。

  阿美呆了片刻意识到什么,突然低声骂了句:“操,感情阿静这孙子姓王,丫走的时候也不告诉人全名,喂,阿萌,机灵些,叫阿静呢?”说着撞了撞阿萌的胳膊,阿萌跟个机器人似的,立马脆生生响应:“到”。

  课上到一半,阿美拿笔的手不小心撞了一下阿萌,正在听歌的阿萌吓了一大跳,闪电般站了起来,张老师瞪大眼睛,:“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阿萌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连忙转了话题:“老师,我坐着有点眯,站起来想清醒清醒”,老师欣慰的点点头:“如果哪位同学瞌睡了?可以学习一下这位同学”。

  下课后,等到老师走出教室,阿萌伸出老虎钳,恶狠狠的捏住阿美的细脖子:“你想害死我啊!”

  阿美故作惊吓状:“大姐,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嘛?其实当时想架住你的,不过,你去耳机,起立动作一气呵成,我想架也来不急啊!”

  阿萌阴阴一笑:“这么说,问题出我身上喽!”

  阿美哭丧着脸:“我可没那么说”。

  阿萌看着她装出来的可怜像,心里一乐:装的挺像那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一面故意威吓:“念你初犯,这次先放过你,若再有下次.....哼哼”。

  阿美也笑笑:“阿美冒犯我主,罪行滔滔,然我主不记前嫌,再造之恩,永世不忘,阿门......”说着,双手合成十字形。

  “你丫就贫吧!看我不抽你……”

  教室里传来阿美的讨饶声:“大姐,高抬贵手,哎呦,阿萌,我操你大爷,啊!我的耳朵……”

  阿萌近来手头有点紧,她突发奇想,何不抹几篇文章,赚几个钱花花,于是白天黑夜,废寝忘食的搜刮着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一周后,竟然完成了两篇中篇小说,让宿舍其他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阿静适逢其会的挤兑:“这些作品,先不说质量,但就‘多产’二字,阿萌当之无愧,”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人大跌眼镜:作品寄出去后,竟然全都发表了,而且,还寄来了一笔不菲的稿费。

  当天下午,阿萌约阿静去逛超市,进了店,阿萌告诉阿静瞅什么顺眼就打包什么,阿静也不客气,撑开大袋子鬼子般疯狂扫荡,阿萌径直去了柜台,问服务员:”有啤酒吗?”

  服务员面对这样的小买主,眼皮也不抬一下,懒散的搭腔:“要几瓶?”

  “俩捆”。

  服务员抬眼望了望阿萌,开玩笑道:“办喜事啊!”

  阿萌懒的搭理她,服务员也知趣,提出两捆啤酒放在柜台上,自个玩电脑去了。

  结完帐回到学校时已经10点多了,大家刚把摊子摆开灯就熄了,不仅觉得扫兴,他妈的都啥年代了,还兴这制度,等到执勤的提个手电扫盲过去,纷纷拿出蜡烛点燃,一直玩到夜深人静,觉得困了,便抱推零食坐床上继续狂侃,有的实在撑不住,便脱了衣服开始睡觉……

  就在这时,门匡的一声被撞开了,宿舍里已经松懈的神经全都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歹徒入室还是……一束手电光直刺进来,接着响起执勤人员的咳嗽声,不好,晚上忘记给门上锁了。

  执勤的是两个刚刚上岗的二十七八的年轻小伙,一个跟个高粱杆,外号长枪,一个跟个矮冬瓜,外号短剑,这时,长枪正斜靠着门,双手交错,一边阴阳怪气的调侃:“都说啊!怎么不说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让不让人活了,203我告诉你们,自打一开学,你们宿舍已经在警卫科挂了号,你们让我们执勤的不安生,我们今晚也送你们个破罐子破甩,都给我起来,去操场,今晚咱们谁都别想睡。”

  此时的阿萌已睡意朦胧,被这道命令活生生从被窝里拉出来,她感到愤愤不平,禁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

  几个人摇头晃脑被长枪短剑拖到操场,一站定,长枪便吼了一声:“刚才谁骂的人,说。”

  8个人自打认识那天起,便练就了口径一致,行径一致,这一声河东狮子吼对于她们,根本无关痛痒。

  接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短剑开口了:“按理说,我们俩大老爷们不该和你们这些孩子们叫真,你们还年轻,平时打打闹闹也是人之常情,但混到我们这种地步,上有老下有小,若纵容了你们,我们就得丢饭碗,话又说回来了,晚上你们点蜡,万一引起火灾,到时候,对得起十几年来养育你们的父母吗?记得在部队的时候,我俩也算得上一名优秀的军人,到了这里,竟然被你们这般孩子辱骂,这事要换了你们,你们能咽的下这口气吗?”顿了顿,又说道:“今晚的事,只要那个骂脏话的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那么其他人就可以回了,要是没人开口,那咱们就往明天早上耗,到时,让全校师生一睹你们的风采。”

  阿萌听的心里发堵,祸是自个闯的,她不能让其他人跟着背黑锅,不就承认个错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自个在这站一夜,于是抬起脚准备站出去,不过,她快,站她两边的人更快,阿婷和小七同时架住了她,阿婷小声说:“老大已经传达了会议精神,今晚要有人准备站出,两边的人都得给她架好,若架不住,那大伙就跟着一起站出,阿萌我说你脑子进水了,一看别人假惺惺掏心挖肺你就心软,我看八成这辈子就是弱势群体转世来的。”阿萌没说什么,踏踏实实的继续站好,有这帮哥们在背后撑腰,谁怕谁啊!

  大概僵持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一点动静,这时,长枪短剑明显的撑不住了,张着大嘴哈欠一个接一个。

  挨到两点半,两人估计已有些虚脱,长枪睡眼蒙胧的发号施令:“这次政策先宽些,下次决不轻饶,听清了没?”

  大伙气壮山河的回答:“听清了”。

  长枪打个哈欠,继续说道:“既然清楚了,就回去睡吧!走的时候,脚步轻些,不许喧哗打扰别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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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编辑:朱成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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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朱成碧:
少年时代永远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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