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为你昨晚的空难默哀,
你飞的那么低,长得那么小,
还哼着自恋的曲调。
亲吻我的肌肤,性侵我的面颊,
你咋不提前给我个话。
我的一巴掌让你粉身碎骨,
但我要真诚地告诉你那的确是在我脑细胞昏睡一时的糊涂。
早晨,镜子里看到你干瘪在我面颊上的尸体,
反省自己的残忍,你的无辜。
毕竟你我情深一场,尽管有点荒唐。
你可能不知道我骨子里讨厌猥琐。
所以才反感你黑夜里的偷偷摸摸。
假如你能在柔和的灯光下飘然而至,
或许我会让你轻柔地依偎在我的身上,
用我好奇地目光观赏你那仟仟细手,耐着奇痒听你的哼唱!
为了给你写悼词,
我查看了你的家谱,
原来你有一个三千种类的大家族。
雌以血液为餐,而雄则以植物汁液为食,
天啊!性侵我肌肤的你竟然是女!
小蚊女,
你干瘪的尸体已被我放逐进了清澈的流水里,
你还没有消化掉的那一滴血液当成了我的腮红,
其实原本也是我的!
小蚊女,小虫虫,你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