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害怕，把自己放出来
就像害怕，自己成为诗人
一百万人在鼓捣，荒芜了九十九万
九千九百九十九个

我其实更适合被圈养
练练男低音，数数腿毛，骂骂上帝
或者绑上十字架，丢进林塔
因为丑陋，业障，我终究
死路一条，你爱信不信，我可能
看不到福音拔节，也等不到
春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