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这软语微言的蚊子叫“嗯”,来自何方?我容器倒置的胸腔?真的?据说,它来自神经散漫的脑域丛林,哪里住着耳边风、脑木炎两位大神,专门派发神不守舍的衣钵。
我的嗯从两位神人的手里飞出,钻进我怀里,任性、随意,想站就站,想坐就坐,不长眼睛,不长耳朵,一经你磁性糯软的“好吃吗?”、"好听吗?'等声线垂釣,它就溜出腔肠,附诱饵而去,象拍马溜须的一拍即合。
我的嗯,大多时候都是一只变形哈巴狗,不具鲜明的个性,没有立场,没有原则,你是温柔的,它就是绵糖;你是轻盈的,它就是轻风细雨;你是冷淡的,它就是钢铁、水泥,骑墙的草,两面倒。
但我的“嗯”无论如何还是有功效能力的,听瞢懵葫芦摇了一下,象扔一块石头,声海里漾起了几圈涟漪,簇拥着以你为意念的岛屿;或象一条鱼,朝着你荡起的舟辑摆尾;这声响浩瀚的天空,只下了这点点雨,便滋润了一下我们回眸相视,回和谐得当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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