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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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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知道    授权级别:C       2016-06-16   阅读:

  
  曙光精神病院,位于h市北面的郊区,四周没有任何其他的建筑物,同样有着最阴森医院的称号,方圆五里之内,没有任何活物,人类的禁区。
  只有真正的精神病才资格住到这里,人均普遍是杀人犯,或者重度精神分裂患者。传闻,有位护士都在医院里当班,最后压抑成精神病。但对于我来说,天堂跟这里比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308号,过来拿饭了。”护士拉开门上的破旧小铁窗,从外面送进来个铁饭碗,里头装着泛黄的米饭和两棵菜市场剩下的青菜根,医院的三餐重来不会发生变化,我就早吃习惯了,麻木的从床上站起,接过来饭,护士紧忙把小窗拉上,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左手拿筷子,右手拿碗,咀嚼着饭,坐在床上。心想,我有那么吓人吗?不过是眼睛红了点,脸色白了点,头发长了点。
  在只有五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够放下我一张床,还带着个略小的厕所。每当我吃完饭以后,喜欢对着厕所里面的镜子自言自语。
  我今天手中拿着筷子,把筷子插进我的耳洞里,没有继续去深入,曾经,我超级喜欢把筷子插进耳洞深处,然后所发出的声音,一天不听到,会像电视里喝大力那哥们一样,浑身难受。可惜,现在必须压制住了,要不然,死得只有我自己咯。
  “啊啊啊啊,我不吃药,不吃,不次,啊啊啊。”我躺在床上的身体,听到那些声音以后,颤了颤,有些害怕。这个时候,是那个变态院长给病人吃药的时候,与其说是吃,不如说是灌,强行往嘴里塞,不吃不行。曾经有一个哥们,因为不吃药,被院长打成半残。
  走廊里全是嚎叫声,很快到我了,我蜷缩在床角,门开了,外面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留着摇滚范的头发,金丝边的眼镜,脸上有白色的口罩,手上也带着个白色的胶皮手套,经过前几次的吃药经历,我学的非常乖了,任由他走过来,掰开我的嘴,把一整瓶药倒进我嘴里,然后,对着我肚子用力的来一拳,只有少数的几粒药进入肚子,其他的全部吐在床上,他又给我个耳光,嘴上说:“他妈的浪费药。”说完,走出我的房间,继续下一个,我坐在床上,怨恨的盯着铁门,给我等着。
  “咕嘎,咕嘎。”夜晚,房外的乌鸦在自由的唱歌,虽然五音不全,属于噪音。但是,听这里乌鸦唱歌,是我唯一一个娱乐节目。禁锢我自由的枯燥,使我更加希望重新体验双手沾满鲜血兴奋的感觉。外面血月当空,我掐指算一下日子,时间差不多,该出去,在这里修养的差不多。把上身的袖子撸下来,把胳膊上的子弹造成的伤口挡住。从被子底下,掏出一个铁丝,呵呵,这破门还想难住我?把枕头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造成我在睡觉的假象,护士查寝的话应该能应付过去,不会被发现的。
  我悄悄的下床,把铁丝插进门上的钥匙孔里,找准角度用力拧,门弹开,被我轻而易举的打开,毫无声音的从屋子里潜出来,把铁丝扔到走廊里,心想,什么破东西,太垃圾了。
  阴森的走廊里,寂静无人,能听到其他病房出来的呼噜声,一楼全是病房,我跑到二楼,发现这里是护士住的地方,又到三楼,才找到院长的房间,三楼只有一个院长室,我贴墙走过去,发现门没锁,里面有灯光,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一点,把眼睛放在口上,探查里面的情况,发现没有人。
  我放下警惕,推开门进去,没发出多余的声音。打扫的还很干净,办公桌上一尘不染,书架上还有一些中外名著,他那副该死的眼镜放在桌子上。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这里啊,我心想。
  我往前走两步,又发现一个门,而且是打开的,里面亮着白色的灯光,亮的像白天。
  “啪啪啪。”里面传来的声音,他绝对在这里,我走进去,饶了两圈,观察完四周无人,刚冒头就看见院长赤裸着全身,双手拿着一个被分割开的女人小腹加下体,正在疯狂的一进一出,我贴在墙上,小心的观察他,他玩的很high,没有发现我存在,我眼神随便扫几眼,发现地下有个铁锤,拿起铁锤,潜到他背后,对着他后背来了一下。
  “啪嗒。”残缺的器官掉在地上,他也被敲倒,我又接着一锤子砸在他的大腿上,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我有些异常的兴奋。
  他右腿支撑着,左腿断掉不能动弹,转过身靠在墙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颤抖着说:“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怎么出来的,你不用知道,院长该吃药了。”我从自己病服里面拿出一个药瓶,是刚才从他办公室里找到的,打开以后,里面有着白色的药片,瓶口大小正好能插进他的眼睛里,他用左手想去抵抗我,我又是一锤子下去,废掉他的左手,在他被疼痛麻痹的时候,药瓶送进他的左眼,右眼瞳孔放大。我用药片用力的挖,眼球带着血丝被挖出来,药瓶给抽出来,眼球掉在地上,粘上灰,有些埋汰。
  我带着玩味的表情,在他面前踩爆掉他的眼球,心里好爽啊,当初那种感觉是又回来吗?
  
  审核编辑:平平   推荐: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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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平平:
是意识流的主宰。我怎么看出了卡夫卡的调调?重度的压抑无处不在,又无处遁形。在这样的压抑中,逃脱已经不再是本能,而是制造更多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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