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勾搭哲的全过程

棺材讲堂第二讲

作者:陈小宾    授权级别:A       2014-03-23   阅读:

  
  哲。
  根据汉字的词性来分类,哲可分为形容词和名词。其实意思差不多都一个鸟样,都是在说聪明的有智慧的。不过这个智慧必须以科学为依据。例如,讲究科学道理的人称之为哲人,不讲究的就是鸟人;有科学的道理叫哲理,要不就是鸟理;带有哲理的话不叫鸟话了,叫哲言;专门说哲言的人也就不叫鸟人,称之为哲学家。
  哲。
  在本人的棺材铺里,却做动词用。原因有二。
  其一:意境上。哲,是转动的思维,在进行正确的合理分析的一种状态。以动态存在的,所以应该属于动词。
  其二:意象上。哲,是要把口折起来思考问题。
  因为人啊长的这张嘴除了吃的功能有益之外,剩下的就是招惹是非的惹根。古人皆有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言多必失、言而无信、人言可畏等等。由此看来,平时张口多了的后果就是要么得病要么得罪人。于是聪明的人在吃饭和吐痰之外,一般都会把口折起来。智慧来自于多看,多听,多想,而不是多说。
  不过,古人所云的神马有时候也是浮云。比如:这一边云劝你“冤家宜解不宜结”,另一边云又教唆你“有仇不报非君子”;一边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一边又云“一不做二不休”“斩草要除根”。还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等等。
  就像苗正根红的哲,本来是裹着褒义光环的红二代,却还是避免不了无处不在的绯闻。上过新闻头条的“明哲保身”就是一个很明显的案例。
  “明哲保身”,原来的意思是指运用自己的智慧,聪明地保护起自己的身家性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所以保护自己是天经地义的,是人之本性。再者,会运用智慧又是一种向上的正能量,是推进人类发展的给力行为,理所当然是褒义的。
  但是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智慧的人还是比有智慧的人多,四肢发达的比大脑细胞发达的多。因为没有智慧来保护自己的,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倒霉蛋在身家或者性命上面肯定要亏大发了。然而,能让他们亏大发的作恶者肯定是狼虎之辈。所以,他们又不敢对凶恶的作恶者发火,只能唧唧咕咕地自个生闷火。一个偶然的抬头,发现了有智慧的你。你竟然他娘的毫毛无损。你他娘的凭什么不跟着老子一起倒霉?老子的倒霉,都赖你他娘的身上了。然后,仗着人多势众,联合在一起指着你的鼻子骂,骂你自私,骂你没人性,骂你有娘生没爹教。
  就这样,“明哲保身”被无须有的套上了“袖手旁观”的罪名,被流放到贬义地界。
  后来哲就学聪明了。当预知到有事情要发生了,就赶紧躲进山里去。为了避免莫须有事后的讨伐,干脆把头发给剃光了,以表自己也是头脑简单之辈。从此,世界就多了一类叫秃驴的和尚。
  学。
  根据汉字的词性分类,学业分为动词和名词。
  在两个不同的词性里,意思就不是一个鸟样了。作为动词的时候,它的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叫“习”损友。
  习跟学是发小。习,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跟着学的屁股后面了。一直都将学唯马首是瞻,坚决拥护学的任何策略方针,为了巩固学的江山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就连伟大的精神领袖毛泽东同志都亲点过他们的名。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说:“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对这对革命兄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但是为什么说习是损友呢?
  或许正因如此,在得到领袖人物的点名之后,想着也渡过了春夏秋冬,也懂得了衣食住行,也品尝了酸甜苦辣,也经历了悲欢离合,就以为革命已经成功了。在官本位的思想支使下,学和习这哥俩开始飘飘然起来。最终让享受思想的帝国的糖衣炮弹给俘虏了,开始走向了吃喝嫖赌的腐败歧途。
  深受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奴性所害,又惨遭儒家道家两大家族的淫威压迫,学,最终没通过真善美的审核。于是,学坏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不给老大敲警钟,不向老大直谏真言,只是一味的附和和纵容,习被判“包庇”“同谋”“助纣为虐”三罪并罚。学坏了,习也自然成了恶习。你说他不是损友谁是损友?
  学。真正翻身是从作为名词开始的。
  学。在劳动改造的过程中,从总结自身失败的过去里,发掘出了一个深刻的认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学把自个以前的所有罪过都扣去习的头上,这倒霉的马子真可怜。
  通过在牢里的反思和改造,学在思想上确实进步了很多。他总结归类出来一个很牛B的原理:做得好不如说得好,说得好不如想得好。然后,学开始按着自己的原理去顺藤摸瓜。俺他自己的原理来推算,做得好的都是因为听了说得好的话,而说得好的话都是按照想得好的说的。所以,他在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勾搭上想得最好的哲。
  刚开始,在学的印象中,哲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很容易被遗忘掉的多余角色,不管把他丢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起眼。但是,学很快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又有趣的事情。那张整天折起的口,虽然看起来那么不起眼,却无处不在。你抬头的时候,他在天上;你垂头的时候,他喃喃自语中。学对哲的感觉从不屑转为了好奇。在好奇心的牵引下,学就开始了对哲的默默观察。
  这下完蛋了。哲,就像是上天注定赐给学的那块相对极的磁铁,又像是身怀乾坤大挪移绝技的魔头。好了,再美的描述和再有意境的暗喻,它都不是真实的原本。就一句话,学这孩子彻底让哲这个不说话的东西给迷住了。
  在陷下去的过程中,学遇见了许多陌生的真实。面对这些真实,学为自个曾经的虚浮感到惭愧。随着对真实的认识越来越多,学反而觉得自个的见识越来越少了。
  有一天,从隔壁的牢房里传来了一首歌“月亮走啊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村口。”学忽然伤感了起来。因为,在这首歌词里面,学又相识了一个真实——原来哲不是学一直送到村口的那个哥,而是你走他也走的那轮明月。这时候,曾经在山下看山难的知不存在了,已经转化成了爬山艰的晓。学在知和晓的距离中,又相识了亦真亦假分化出来的苦恼。学也知道,越往山上走,就相识越多陌生的真实。
  为了把被东莞扫除吸走的眼球夺回来,本人才不得已在棺材板上刻上“学勾搭哲的全过程”的字样。本人仅代表棺材铺里的本人,对没勾搭上哲的学深感同情!同时对被勾搭的哲诚意道歉!虽说,一厢情愿的勾搭革命尚未成功;但是,学同志还需努力的苦难生活态却已经成立。所以,所有被骗来棺材铺里的朋友,在被逼苦听胡扯之后,还要给本人鼓五十分掌作为报酬。亲们,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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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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