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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乞儿    授权级别:A       2014-03-31   阅读:

  
  以前我不清楚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抽烟和喝酒,应该很多女人都不了解。但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变成男人唇间的一枝香烟。因为抽烟的男人似乎离开它就不能活。
  小时候整天看着爸爸抽烟,恨恨地批判他,那时候总觉得抽烟会使牙齿变黄,肺变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污浊的烟雾把它吸到身体里面去,简直要把肝脏变成毒气室一般。但是2004年,香烟啤酒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记得自己依赖它的时刻,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抽红双喜,满地的烟头,看着风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穿梭……凌晨时分在电脑面前写字头痛欲裂的喝啤酒,靠吃安眠药入睡……
  有时候也在失眠的深夜,想起某个人,感觉自己呼吸缓慢……抽烟像一剂良药,止住了心脏所有的疼痛,让它无法溃疡。
  有时候,我也会跟身边的男人一起抽烟,喝酒。抽各种各样的牌子,喝很多很多瓶啤酒。不同牌子的烟有不同的味道,有时候会在自己的包里翻出某个牌的空烟盒,闭上眼睛闻它的味道。
  遇见的男人,大都抽红双喜,我们臭味相投。红色的烟壳,犹如爱情的颜色。热情的让人窒息而死,辛辣呛人,不管是在街头小商铺的架子上,还是在商店的橱窗里,我记得它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印记。
  我记得苏拿出烟的样子,记得他把烟叼在嘴唇间的样子,记得他在深夜或凌晨推开窗口,轻轻吐出烟雾的样子……
  很多年以后,开始相信,有些事有些人,仅仅是我自己的记念。很多年以后才明白我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的却是另一些人。我们曾经深爱的人,在分开的那天,就已经在世界上消失。
  我的一个好朋友灿,认识她的时候手臂上有伤疤,用烟在左手臂上烫了7个疤痕,用啤酒瓶的碎渣子在手臂上划了长长的口子,并且用酒精烧过的针扎在皮肤上,写下她爱的男人的名字。那三块丑陋的伤疤,要一辈子跟随着她。而男人和爱情,早已经离开她。
  所以感情只是我们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而更多的人已经没有伤口了。大家都记得把自己保护好。谨慎地寻求付出和回报之间的平衡,希望别人死心塌地对自己……
  颓废是破罐子破摔的东西。这种放肆的碎裂声音,已经陪伴我很多年。见过许多颓废的人,聪明的,固执的,某位作家说重感情的人往往是最无情的人,这根本不矛盾亦如此。
  我走在街头,用手心护住打火机,用力埋下头点烟,火光把我的面容照得发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和苏彼此在一起。世界能够给予的评判和断定,都在那里,随他们,我不在乎。因为苏,我想烟、酒早晚把我杀死,而我早已喜欢上这种溃疡的感觉,真希望能够溃疡至死不在逃离。
  审核编辑:落叶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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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散文副主编   落叶半床:
也许很多从前不理解反对的东西,到自己沾染上同样无可救药。该杀的东西太多,一时无法理清。最难的竟然都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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