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大戏,精彩对决

作者:月涵    授权级别:A    编辑推荐    2017-02-21   阅读:

  
  静妃的手指又轻轻地抚过书皮,“这位苏先生我看就很好,他舍弃了太子和誉王那边的捷径,一心相助于你,可谓至诚。对于他你要比对旁人更加厚待几分才是。无论将来结果如何,切莫忘了他从一开始就扶助你的情分。”好一个母亲,左一个一心,右一个至诚,而且那一个情分二字,这话说的透彻,只是儿子不懂呀。
  他身边的人,都大力推销长苏,郡主蒙统领,这些人都是身边的友人,可是他就是没明白,他的眼光有问题,还是别人都错了,当你以为别人都错了,就是你错了。
  其实母亲对那本书过份的态度,还是引发了他的疑惑。因了一本书,一向稳重的母亲,每每提及善待苏先生,这令他不解。这母子二人,各有心事,各有所思。
  “批注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摘抄了出来,分开组合重新来读,却什么名堂也没得出来”。他在猜迷语呀,真不容易,让他搞什么呀。他注意了那本书,怀疑了母亲,只是没答案。
  皇上加封景琰,其实已经有立太子的心了。
  此时誉王沉不住气了,这一次苏先生哄不了他了,现实在眼前,他再不清醒,就不是权倾天下多年的七珠亲王了。
  “殿下慢走,”梅长苏依然周到地送客送到门口,望着那个显然怒气未消的背影,面色沉静如水。一边的甄平担忧道,“誉王这次恐怕没那么好糊弄了。”梅长苏低头整理衣袖,“糊弄不住是迟早的事。”“那我们真的要早做准备了,谁知道誉王急了会有什么疯狂之举?”梅长苏转身看甄平,似乎被他惊诧到了,“嗯?我这不是还有你和黎刚吗?”“宗主你这样一说,我真是觉得肩上的担子沉重啊。”梅长苏一脸不以为然,显然没打算跟他在一个频道上,“所以你们平时要对飞流好一点,知道他替你们分担了多少重担吗?”他始终小看七珠亲王了,比如他没想到夏江和与之联手,没想到人家会造反。其实猎宫是险胜。不是他的算计之内。有时候,会因为厌恶一个人而轻视他的能力。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忽视他的弱项。
  忧国忧民的沈追最合靖王的意,人够忠勇又懂人情世故,还不似苏那样神秘莫测。二人为了赈灾,这是从誉王手里抢差事,当然他们为的是百姓,那位是个人利益。可是誉王志在必得,岂可轻放。
  金殿上靖王输给了誉王,他是纯臣,那位却是唱念俱佳,一会把自己的私库也贡献了出来,感动的皇上心花怒放,靖王的姿态差多了。人情世故皇上之心,都不在他心上。皇上自然不给他机会了。
  还是回来找谋土吧,那是万能的。给了誉王一个雷。用民心打压,为靖王扳回了局,也给老百姓一条生路。
  听到“岳州知府”,萧景琰一下子跳了起来,“既然我们有证据在手,先生想怎么做?”旋即又坐了下来,“可要我拟折奏禀父皇?”梅长苏一愣,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阵弯腰猛咳。萧景琰也一愣,眨巴了几下眼睛,讪讪地问“先生又痒了?”梅长苏拼命忍住咳嗽,挤出一句实话,“这次不是痒。”靖垂了头,“看来这是下策。”几番折腾,梅长苏的喉咙总算争气了一回,让他能完完整整地道出那个“正在路上,马上就要砸下来,绝对砸在誉王的头顶”的雷:“除了皇权,还有民心,还有民意。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出两日,这桩丑事就会传遍岳州城的大街小巷。五千两银子对于高居云端的皇上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食不果腹的饥民就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了。”
  上位者和老百姓对很多事情的承受力大大的不一样,这一次还是长苏的谋划,反败为胜,重挫了誉王。逼得誉王只好听了般弱的话,与夏江联手。那一位是不会让景琰上位。如果相争的不是景琰,夏江还会老老实实的当悬镜司老大呢。只是靖王不同,那是祈王的代言人,他为了日后,也要一拚了。
  果然行家出手,就是一击必中的招。抓林殊的副帅,就是靖王的软肋。这一局对景琰不公平,他不了解夏江,可人家对他深知,未开局,他落了下风,
  得了赈灾的事,景琰高兴,和纯臣相视一笑,难得的笑容,十三年了,让他笑的事情太少。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晴天了。
  若按生命的质量来说,长苏是幸运的,他一生活了别人几辈子没有的功业与成就。他的善良与忠诚,是他最大的光芒。
  这时候,要为景琰当太子作准备,拉拢人脉了,言阙是不可少的。
  “如今太子幽闭,誉王殿下终于如愿以偿,春风得意,怎么看上去气色反倒不好了呢(您不及您公子呀,人家都和景睿说过,感觉苏兄不是帮誉王,另有打算,我感觉是从人品推的,他相信苏的人品,誉王不配。)?”不待梅长苏开口,豫津已经站了出来,“苏兄是旧疾,一入冬就会犯。”他对苏的维护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孩子表面上花天酒地,可是你看他的朋友圈,那是景睿呀,他仰慕的是长苏呀,他的密友是纪王爷呀,这孩子一点不糊涂,端然是大智若玩。
  拥裘围炉的梅长苏仍是低眉浅笑,“侯爷当初说的话苏某自然记得,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形势大改,誉王现在真正的对手早已不是太子。”言阙仍是傲骨嶙峋,“我不会帮着誉王去对付太子,我更不会帮着誉王去对付靖王。(那两个都不配我出手,和他爹一样。)”他的冷眼碰上了梅长苏稳稳的目光,“我话还没说完,侯爷怎么能断定我今天来请你相帮的就是誉王?”再一次的目光交锋,呜咽箫声中响起鼓点,像从容淡定对峙冷峻犀利。梅长苏一字一字,毫不迂回:靖王:这才是重点。我老人家从头至尾都是靖王的人好不好。,“侯爷可愿意?”言阙收回目光,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几不可闻地嘘出一口气,放下杯盏。,“朝局混乱,后宫凶险,人心叵测,陛下偏私,在此情形之下,靖王对誉王并没有胜券。我安居府邸,好歹算是一个富贵闲人,你却让我卷入一场并没有胜券的争斗当中(不在朝堂也知朝堂事,当初能让皇后病的起不了床,又伤不了身,可知宫中自有人手,后族的娘家,也不是说着玩的”。”他的目光随话语的刀锋一起投向那布衣秀士,那人却并不躲闪,只回了一个字,“是。”“当今的皇后是我胞妹,誉王是皇后的养子,你让我帮着靖王去对付誉王,于情理不合(谁不知道你和皇后关系淡薄,那个誉王他根本看不起,要帮早帮了,如果他帮,也许结局令说,只是奇怪,他是当年皇上密友,不知道誉王的出身吗)。”那人仍端坐不动,“确实如此。”言阙的第三波寒光射向他,“不合情理又无胜券可握,先生何以提出如此要求(你那么了解我吗)?”那人稳稳地接住了他的寒意逼人,“侯爷,您可愿意?”言阙最后一次收回目光,闭眼,轻轻吐出一口气。再睁眼,是两个字的斩钉截铁,“愿意!”
  也许言候早看中了靖王,毕竟靖王是长在祈王府的,是祈王的代言人,是那个人的儿子。他愿意助靖王,那才是对打皇上耳光的办法。
  言候现在早不计得失了,他只凭心行事。
  一诺千金,有了他的一句话,此后风云无数,我自岿然不动,他最后也应该怀疑长苏就是林殊。
  言豫津的心不是公子哥的心,他一直坐在父亲右侧,腰板挺直,双手端正地放在腿上,似乎一转瞬就长大了十岁。他不动声色地把簪缨世家渗入骨髓的社稷重担从父亲那里接了过来,勉力担起。“父亲,朝局如何孩儿并不明白,但孩儿毕竟是言氏家学出身,能分善恶,能辨是非。父亲为何答应苏先生,孩儿心里已明白。既是血脉相连,又何必谈连累二字?父亲做任何的抉择,孩儿都会跟随,绝不后悔。”那位父亲伸出手,放在孩子抬起施礼的双手上,紧紧握住。父子同心,一往无前。感觉皇后和娘家关系一般,她一心在誉王身上,对兄长唯一的儿子,也没多少关怀。居中不见这姑侄二人的场景。所以行起事来,大家也不考虑皇后的态度。
  其实对于家族来说,都投在一人身上,挺风险的。
  如果誉王赢了言族还是如日中天,如果靖王赢了,有言候,也一样壮大。
  审核编辑:千千   推荐: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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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千千:
在此篇文章中,作者用生动的语言向读者展示了帝王家权利之争,“每每看到誉王为了太子之位忽忧忽伤,真替他悲凉,他不知道他始终是一位棋子,平衡的棋子。他的父亲没给他机会。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妄想。做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就算他心术不正,可是骗他的人是父亲,真是够悲哀的。皇上对太子,还是有些情份的,最后也保全了他的安危。可是一个平衡的棋子,在新皇登基后是没命可活的。 ”毕竟权利重要还是亲情重要,或许他们都已身不由已,都是各自的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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