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年面对惊醒的儿子,残忍地将右手伸进儿子的阴部,曳住儿子的睾丸。毛立元丢开麻袋,趁势骑在了邹菊初身上,双手扼住邹的颈部,慢慢地邹搏斗地手瘫了下去。
夜,漆黑一片。
“死了没有?把枕头罩在脖子上,踩!”韩小年母狼似的嚎叫。毛立元在韩小年的指使下,残忍地做完了最后一个动作。
邹菊初死了,绊脚石搬开了。韩小年。毛立元这对禽兽不如的狗男女长期通奸的愿望自以为马上可以实现了,两人依偎在一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小年,尸体怎么办?”毛立元狡诘一笑。
“小年?哈哈,连老娘都不认了!把他妈的背到屋后茶垅,就说喝醉酒上厕所摔死的。”韩小年说完,就和毛立元一起到屋后伪造了邹菊初醉死的假现场。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只能欺骗一时。
次年2月21日,分别了整整两个月的韩小年和毛立元又在庄严的审判庭上见面了。面对庄严的国徽和成千的听众,已没了以前情意绵绵的感觉。
正义的判决在他们的耳旁久久回荡。
两个禽兽不如的狗男女被押上囚车,双双踏上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