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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闻逸事

作者:紫云儿    授权级别:A    编辑推荐    2014-04-22   阅读:

  
  (一)
  我初到瑞安,便听说这里的人喜欢在你名字前加一个“阿”字,表示亲热。我也不曾在意。那一天,我正在洗菜,卖水果的阿婆站在门口闲谈。“阿飞,你冷不冷?”“阿飞?”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处望望,也不见有什么“流氓”“阿飞”之类。“阿婆,你和谁说话呀?”我问。“和你呀!阿飞,这水凉吧,你看你手都冻红了。”阿飞?我是阿飞?可能我还是流氓呢!我气不打一处来,可一看她颤微微的样子,我只好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阿婆,不要这样叫,怪难听的。”“难听?”她睁大一双凹陷的老眼:“你不是叫云飞吗?我叫你阿飞表示对你好呀!”我的天,我就奇怪她从哪里给我弄出一个古怪的名字,原来这还是“有根有据”的!可是,这“阿飞”二字我怎么听着就是不顺耳,总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流氓、阿飞”。能不能改变一下,稍微好听一点呢?“阿婆,你不要叫我‘阿飞’了,你叫我‘阿云’好啦!”我有些可怜巴巴地央告。谁知她根本不听,一边说着:“阿飞,快洗菜吧,冻死啦!”一边笑着走去。唉,让我一个人木愣愣地在那儿想了半天。
  后来,卖水果的阿婆,一见我就热情地招呼我“阿飞”,弄得我笑也不是,恼也不是。看来,还是我这个名字错了,改天应该取一个温柔动听的名字才是!
  至于别人称呼我“老师母”,我简直是火冒三丈。在我的眼里,“老师”“老师母”是对自己传授学业的人及其妻子的称呼啊,在这温州竟然泛滥成对每一个人的称呼了,让人觉得不伦不类,想要发笑。况且,我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没有什么“老师”,我怎么会成为“老师母”呢?记得一次一个年轻的男子问我讨开水,“老师母、老师母”地叫个不听,我实在憋不住,故意恶声恶气地说:“你到底要不要开水?再叫‘老师母’给我滚一边去。”那个男子不知所措,吓得慌里慌张地跑了。我呢,站在那里笑出了眼泪,气出了病。
  (二)
  到瑞安不久,我就发现这里的人基本上不会说普通话,有的人甚至听不懂普通话。我的老板娘据说是初中生,会说一点普通话,只是发音不太准。那晚她问我:“围巾放了没有?”“什么围巾放了没有?”我莫名其妙,看了看店里唯一的顾客——两个吃点心的客人。那个残疾的老者坐在门口的三轮车上抖抖缩缩,莫非是让我送围巾给他?我的脸不由得发烧。那条围巾式样陈旧,第一次戴上时,老板娘劝我不要戴了,太难看。我硬着头皮戴了几天,前几天解下来洗了晾在窗外,谁知不知被谁拿走了,还是被风吹掉了。“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放了?”老板娘看着我,脸上带着笑:“他们说不好吃。”“什么?不好吃?”我这才猛然醒悟,她说的是味精,而不是围巾。“哦,放了,放啦,我还以为……”我忍不住笑了,老板娘也抿嘴乐。显然,我们的内容不相同。
  记得在温州时,有一天师姐有事外出,说家里没有煤球了,让我听到叫卖声赶紧去买一点。我爽快地答应了,一边看书学习,一边侧耳倾听。可是,一上午我就没有听见吆喝煤球的,倒是有不少大米。中午师姐回来一问我,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听错了,人家也许就是卖煤球呢,你听成了大米。在这里吆喝得差不多。”我十分惭愧,下午一听见吆喝我赶紧跑出去,也不仔细看看就问:“一个多少钱?”“六毛钱一斤。”那个人奇怪地看看我。我也奇怪了:“不是一个一个卖吗?太贵了吧!”“太贵?”那人不屑地说:“我这煤(米)很好,不信你瞧。”说着,他从那只黑乎乎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大米。“要不要?”他殷勤地说:“可以便宜一点。”“再便宜也不要。”我哭笑不得,怏怏不乐地往回走。结果,这煤球还是师姐亲自出马才得以成功买到。
  
  审核编辑:老百   推荐: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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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老百:
生活气息很浓,很接地气,我们的日子就是这样,在平平淡淡中感受到生活的幽默。推荐这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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