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篇优美的“朦胧诗”都讲究精练、暗示、含蓄,讲究意象的经营。即使是理性的思考,观念的传达,也往往借助意象的运作而完成。就也自然而然地构成了人的美学反抗,这种反抗也是全方位的。所以,每当写完一个系列,我都会停留上一段时间,这个空间就留给自己一个问题:我还有写诗的能力吗?
我不否认,我在诗歌创作上的野心。因为每一篇文字我都对人与人的关系作出全新剖示,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表现得尤为深刻。注重诗的观念省略和诗的主题暗示,使作品的主题具隐约性和多义性。另外,我对传统的约定俗内涵绝对不会肤浅地浅尝辄止。
然而,现实无情。我虽然在一个系列与一个系列中交流,即使我的用词极度考究,但是不难想象出我抒写的诗歌的命运——那些永远都是一行一行还没记住便被缩小、遗忘、埋进履历表的黑点。
迄今十多年的诗歌写作和在一些网络杂志上发表的文字,涵盖了我以象征手法为中心的创作方法与思想。这可能会让有些朋友不安,因为我不但对自己苛刻,对别人也是,那些文字(诗歌)以外的附加的东西,在我的心中不占任何位置。
文学是严谨的。这就要求任何一篇作品都强调一种艺术的能力:走出群体化、情绪化、本质上反独立思考的思维定式,纯粹靠作品的价值安身立命。我今天说的“以诗歌告别诗歌”,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漫漫红尘中寻找静止的生命与灵魂,由物我两忘进到物我同一的境界。
亲爱的朋友们,随着时间的迁移,总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追求社会的尊重和人的价值而进入对抽象内涵和事件本质的剖析。也一定会在诗歌的某些领域重新开拓、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