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复一年,人也不再年轻,头发胡子染上了冰霜,似乎明白了一些事项,可打心眼里我还是不知情调到底是啥子?榆木脑袋似的,你偏说我老不正经,老长不大,老玩心眼,老是插葱装蒜。这冤枉啊,我咋个释放心情,要跟谁吼去?
吼吼吼,我吼吼吼,声音很大,跟狗叫猫哭似的,但长时间地没人来理视,没人来帮衬,我郁闷,我着急,我冲动,我吼吼吼——
太阳打西边出来,你扭腰送胯过来了,花枝招展地呵呵一笑,憋着嘴巴说,我心疼,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哈哈哈,有情调,有情调,来,让我K一下,算是奖励你,哦,别忘了,继续呀!
呵呵呵,呵呵呵,热脸也有贴上冷屁股的时候。我不理睬,我把头瞥向一边,但执拗不过,也确实忍不住了,终于笑得天花乱坠,飘飘欲仙,连做梦都在笑个不停,最终整个变形变异,成了金刚,成了供奉的对象。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情调?我问你话呢!
你在哪,怎么也不应声?
看来是窜门了,说不准是上街买红花袄装嫩来着。呵呵,我得趁此机会再去情调一下,我忍不住了,我吼吼吼,我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