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天使姐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直接去了王得贵的家,后来我看到莲儿的娘被她们带走了。
莲儿的娘回来的时候,肚子就变得瘪瘪的了。王得贵扬言说:谁去计生办检举了他,他就会让检举的人断子绝孙。自从莲儿的小弟弟从她娘肚子里消失的那天起,王得贵的脸就没舒展开过,他有事没事就在自家的院坝里“嚯嚯嚯”地磨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他眼睛里也藏着一把更锋利的砍刀,那把砍刀时不时地发出一道寒冷的光。村里人可能都害怕王得贵眼里的那把利刀断了自家的香火,都远远地躲着他。
好在这种紧张的气氛没有过多久,乡里便来人了,大队书记和乡里来的干部组织大伙儿开了个会,说王得贵的封建思想过重,拖了计划生育的后腿,当场罢免了王得贵的村长一职。
就在那个会议中,我爹当选为咱村的新村长。
我家和旧村长王得贵的家只有一埂之隔,自从我爹当选新村长一职后,我发现自己撒尿能撒到更远的地方,我能站在自家院坝里把尿直接撒到王得贵家的院子里,王得贵家的几个丫头常常羡慕地看着我。王得贵则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他每次看到我撒尿时的眼神都非常的奇怪,反正,看上去他好像想一把掐死我,但似乎又在考虑要不要我做他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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