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或许一片绿叶还在摇曳
我的语无伦次,以及更为糟糕的思想流放
早年,母亲在月色中高喊我的乳名
那是个孩子的世界,一个天然的大冰场,隔壁小花却总是在岸边发呆
忽闪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一些红粉轶事,连同我的成熟还有湖中芦苇的一次次调情
我不再关心冬季里的低温,在猖狂的北风中与小花结伴而行
更不能嫌弃她的粗野愚包容她数学课上的一塌糊涂
又一起逃学,那个雪人被精心雕琢
就像小花
一条红格围巾,头顶上的绒线帽子,她是蓝色我的是粉红色
那个冬天,几乎影响我一生,包括
一次大胆自由的主张,品尝充当坏学生的滋味
还有到小花家可以无拘无束,嚣张的无事祖母管教
我们共同走进青春,小花愈发美丽
而她的软肋却一次次瓦解诋毁,让她无地自容
后来她病了,竟然悄悄离开这个世界
许多年,我都害怕下雪,那个模糊的雪人
留下两行悲痛的泪水
我又想起小花——
至于那些月光,我真的没有心情
打扰
无论它们如何整装待发
2021.4.28于桃源居
作者简评:被白雪掩埋的村庄,我是那么喜欢寂寥,哪怕没有一只燕子浅踏,而更多的是想念故乡,怀念与小花在一起的日子。
有月的夜晚,我已经不愿意触及它们,就那么静默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