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艳阳天】七零年代的女人们之—— 诗人木子

作者:片片枫叶    授权级别:A    编辑推荐    2021-06-02   阅读:

  
  木子不是人,只是最近几年不知哪根神经搭错居然迷上了那些歌。开始我们还经常取笑她,但她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朋友圈里整天分行漫天飞,激情满满。慢慢地,我们也接受了我们几个人之间这位人的诞生。
  有点还不错,木子目前写的诗我们还能看的懂,就是说还远没到我们不理解的高度。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坚持给她点赞的缘故,哈哈。
  有时我会留言:喂,诗人,不能总这么浅显吧,你还想不想未来那个啥啊?每到这时,她便会发个斜眼来。咳咳,意味深长啊。在不能确切知道全部内容时,我便回发斜眼过去,表示我也拥有的某种含义。
  木子是一个小馒头铺的女主人,每天很辛苦,早起晚睡,有时候我们也不理解她的这份执着。不明白所谓的诗歌到底因何如此迷她。有一回在一起吃饭,我们再次问她。她没做声,只是低头吃饭。说是吃饭,碗里一粒饭也没有,她就在那有一筷没一筷的夹着青椒丝,好一会儿她夹起几根青椒丝悠悠的问到:“在你们眼里,这是什么,我吃的是什么?”
  “不会吧,大诗人。你是不是写诗写傻了?”旁边的章丽嘟囔着。
  “那不就是青椒丝吗,难不成在你眼里它们是金条?”
  “嗯,可以是。它还可以是别的,是我想定为的多种意象,我在它身上看到了不同的内容——它可以是我眼前物体,过去的怀念,和未来某种未知。比喻,我可以由它写到我们曾经一起去那所乡下的老房子里吃饭,是位老阿婆做的,当时正值中午,阳光……。”
  “有那么玄吗,我可没与你去过什么老房子”,
  “照你这样说,你不定啥时候会将我们想象成啥了呢,臆想,臆想啊”章丽再次嘟囔到。
  “或者说,你心目中的诗歌就是你身体里的不同缺口,对不?”章丽又说到。
  “诗歌是你的心声,对吧。”我对着她说道。
  “可以说是你与另一个自己的交流,也可以说是你设定的不同场景和人物,不定哪首里面还有我们的影子,对吗?人本身都具有双重性格的。”
  木子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你这样,你家刘兄会赞成吗,对生活有影响的。”
  “不会,只对我个人有影响。”她笑起来。
  “他说我在消耗生命,可我不觉得。”
  “我反而感到生活的更有滋味了,当你写出你想说却从未说出的,你会怎样?当你用某种意象准确的表达出内心深处的声音,你能领略那种感觉吗?那时,你会知道安静不再是寂寞的代名词,不是字面上的内容。你再也不会整天寂寞孤独啊的叫喊,会去认真的开始思考,在面对我们越来越少的时间时,我们应该怎样去填写这后半段的内容。我常会有种感觉,在我向前方伸出的手臂上,不时有露珠,叶片,雨滴落下来,我内心空空,却又似有某种满满的感觉。亮丽的,闪光的,眼睛所能看到和不能看到的,都在那时化为海市蜃楼般,光芒却只在我心中,我时常感到自己被某种气流塞满……。”
  “建议你别读海子,顾城的诗了,”我打断她说。
  “为什么”
  “你不看看他俩的结局?”我轻声说,却不敢说出心底莫名的隐隐担忧。
  “呃,诗人就是与常人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放心,我还不是诗人。”她笑起来。
  “那我们以后叫你啥,诗人?”
  ”屎人,屎壳郎,把把!”(我们这大粪的别称)
  “一个不能以这个社会所期待的方式表达情感的人,同样在看似平淡的表面下隐藏着无尽的深渊。”
  在听到她说出的两句,我立即接上:
  “即使在虚无主义的边界之内,也有可能找到超越虚无主义而继续前行的方法,答案是一种决定,而不是一种说辞。”
  “送给你,木子诗人。”我伸出手。
  ”哈哈哈,加缪的,你也看过。”
  我们笑起来,我想起来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句话:我始终会是一件正在加工的作品,我不断通过行动创造自身。
  木子是,我们也是。
  审核编辑:朱成碧   推荐:朱成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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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朱成碧:
无论是七零后还是八零后还是九零后,内心有点痴迷的东西才不会活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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