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还在。在思想回廊里
摇晃。抖响。
影子。战栗。多想——
还能抖下文字！落在
病历上。救治那，令人窒息的黑
那可是，意境的方子
从祖先的墓碑上，刮下的尘土

玻璃。内部在燃烧。浪漫的
泡沫样的日子，注射入肉体
灵魂。风不来云不往
它们。飘着
像天空拧出的雨点。不咸不淡

江山。不再眷顾
日。月。星。辰。
烟雨。混入霓虹。苟活着
美人。爱情。一起朦胧
只有兜里的乡愁，一摸
仍有山涧野花的狂热。不像这些
半夜盛开的花朵，似是
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是
想绕开——
你我。这些不成熟的星火

黄昏。少了炊烟。多了
发呆的街灯，对骂的车灯
扯着，厂房与出租屋的痛
还有，后巷的红灯火。将花前柳下
要瘦体，简称花柳。电线杆
便是傲骨。雪，
下不下，寒梅都有毒

于是，小贩要背熟兵书。要识
走为上策。要躲
寄人篱下切过来的眼色
故乡的云，太轻。
飘不起童谣的曲。便混迹
混泥土与钢筋的夹缝里
披着夜的黑。当鼠辈

阉割。交配。二选一
公平。很明显，在水一方
河面。河床。都湿了脚
鞋底的乡声和土气，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