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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不上的窗

节选自《遇见亦是结局》

作者:许心志    授权级别:B    编辑推荐    2015-09-08   阅读:

  
  一些窗打开了还能关上,但还有一些窗,一旦打开却再也关不上。
  ————后来由她给我讲解“那扇窗”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过一两个让你不知所措的人,或是哪一次无意的邂逅,亦或是人群中那么匆匆地一瞥,那一刻时间停留,那一次怦然心动,那一刻欣喜不已,那一次繁花似锦,顷刻间失去、悲伤、痛心都离你而去……天空蔚蓝,空气清新,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那是一个很不错的下午,阳光很是“精神”,他依旧坐在第四排的最北面靠近窗户的书桌前。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也许只是静静的趴在书桌上,也许用手托住腮呆滞的望着前方。她也许在默默地看书,也许在和小伙伴说悄悄话,但那一幕,那“精彩”的一幕却在她的眼前发生了“他仿佛看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一缕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打在了他的背上,他在光的包围下静静的伫立着,如同烟花般绚丽,稍纵即逝,但足以凝记一生”。
  县城的环境是乡村远远比不上的,无论是师资还是学校硬件。她的初二(八年级)新的一天便开始了,丰富的课程,也许会让她累的抬不起头,多彩的课间活动,亦或许让她欣喜若狂。而我的学校生活却比她幸福三分,少一分压力,多一分友谊,还有多一分自由。高高的教学楼,宽阔的操场却装不下昔日的阳光。
  也许在一个很是干净的午后,她坐在靠近窗户的书桌前,认真的做着习题,一次不经意间的抬头,恰巧一缕夕阳的余晖透过门缝照在她的脸上。她放下手中的笔任残余的光芒在她的脸颊上游走,闭上双眼,嘴角泛起弯弧,她在努力地回忆着。回忆着一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个男孩,那扇窗还有那缕光芒。她不知道他的生活,他也不了解她的日常。每天就这样重复着,重复着。
  “看看窗外,如果树枝在风中轻轻地摇曳,你爱的人便也在爱着你;张开耳朵,如果你听到自己的心跳,你爱的人便也在爱着你。”——《假如爱有天意》倘若时间静止就定格在那一瞬间,抛开生活琐事,用整个心只允许想你一个人,那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你的眼睛、微笑、甚至你的神情,不敢遗漏一处,不敢眨一下眼,唯恐失去边际的一角,让自己内疚一生。
  转眼秋天到了,县城的秋也比乡村的秋要漂亮三分。路边的梧桐黄了,街头的银杏也黄了,满眼望去全是金黄,但金黄却不能推迟夜幕的降临。
  都说秋高气爽,就连秋夜也这么美丽。他像往常一下,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拿着洗漱工具向水塔处走去。乡村的初中就是这样,宿舍是没有厕所和水房的,洗漱都是集体一起一个水塔供应。每到冬季水龙头就结了冰,所以洗漱很是不方便,不过秋季还是很不错的。流水声夹杂着洗漱声顿时打破了宁静的校园。他拿着洗漱工具向回走,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停了下来,抬头仰望着星空。满天的星星像一群欢快的孩子在向他眨着眼睛,也许他不是在看星星,也许他就是在看星星,但夜终究是黑色的。
  近两年做梦老是从梦中哭醒,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哭的很是伤心。昨晚,又旧景重现,只是没有醒来,却哭得很是痛心,因为,我把她给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2014年10月)。可能是学习的压力,也可能是心不知所归情感地戏弄,想想大抵是后者罢了。无论什么,亏欠的总是要还的,也不管你过的多么“潇洒”,可你内心深处总有一处不经一戳的伤疤,轻轻一戳便血流不止,这就是欠别人太多而所谓的“报应”吧。
  乡村中初中的校园里是没有梧桐树的,所以欣赏不了那样的金黄。他所在的那个初中也是没有楼房的,就连学校的大门也被修路的缘由给拆掉了,在他认为那个初中很是破烂,但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说。那个时候的他有时晚饭是吃不饱的,所以就和舍友去校外路边随搭的小商店吃泡面,在如今看来,那个时候的他是那么的幸福。
  晚秋的晨露在光芒的照射下晶晶闪亮,风多少有点萧瑟,却抵不过她温暖的微笑。阳光依旧照在她的脸上,她几乎不加修饰的,简单大方的着装,总是用黑色的橡皮条绑住马尾,她是如此的美丽、神圣。这是我初次见到她的样子,后来她说,她变胖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但我知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她终归是她,没有什么能够左右她,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她。
  金黄的梧桐和街头的银杏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果实躲在叶子丛中,唯恐被别人发现;校园的四叶草也没以前精神了,慢慢的白色掩盖了墨绿,黄色又吞噬了白色,像是在等待一场梦中的约会;光丫的月季挺直了身体,它们知道冬就要来了。
  有一年学校的冬是格外的美丽,对是高三的时候。那一年的雪下得非常大,于是晚自习后就和小伙伴一起去操场堆雪。操场上集聚了很多的少男少女奔跑、欢笑……好不快活。我却静静的坐在雪上,看着那群失去禁锢的“孩子们”,在想“是佛她也在这里,不知道,也许在,也许不在”。我想那副画面是忘不掉了。如今的雪却迟迟没有到来,冬也要走了。
  初中的最后一学期也如期到来。他骑车单车向学校奔去,她也乘着中巴驶向县城了,也许他们不是同一天,但开学的日期大抵不会相差一周。都说初三的生活过的很快,尤其是第二学期,短到让你不知所措。可高中的生活,乃至大学的生活过的也是很快,不曾在谁身上多赠与一秒,也不曾在谁身上偷走一分,过去的就是过去,将来的也会过去,时光仅仅只是时光。
  两年前最北面第四排座位的那扇窗应在还在那里,对它是在那里的,永远都在。两年的时间不知道换了多少人在那就坐,也许有幸会有几个人被夕阳的光芒包围,但终究几个我是不知道的,也许根本就没有一个。窗是打开了,却再也没有关上。
  
  审核编辑:白玉兰   推荐:喻芷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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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白玉兰:
散文般优美的文字,道出了那扇关不上的窗的故事。纯情的年龄总有一些纯情难忘的记忆,这些记忆是没有色彩的纯白,但足可以让我们铭记一生。 能否让故事情节再条理一些,把忧郁情绪下的那些故事里的人物再清晰的描述出来,或许会更好!! 问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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