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又痛又恨,裆间竟然无法勃起,就好像败阵的士兵一样,耷拉着脑袋。
快点吧。看见我迟迟不动,她不耐烦地叫。
啊!
我突然竭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愤恨地扯开她的衣裳,一具如白玉般,但是却没有任何生气的胴体在我眼前晃着,我扑上前,用力按揉着她那36D的柔软,却没有想象中的舒适和快意,她就像死了般,任我按揉咬啃,哼都不哼一声。
我还是无法勃起,最后,只好挫败地伏在她的胸前,如烈日下的丧狗一样发出重重的粗喘。
没用就别浪费钱了。她推开我,冷冷的说。
谁说我没用?她这话大大刺激了我,下面竟然很争气地突然勃起,如凯旋的士兵一样高高仰着头。
我血红着眼,如一只猛兽般在她身体里面横冲直撞,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出现狂乱的的神情,眼神涣散,双腿夹紧,长长的指甲掐进我腰部的肌肉,在我狂叫声中跟着我一起冲上浪潮的最高峰……
因为我给了钱,我可以允许在她的家里住上一周,随时享受着她的身体,拥着她,让自己那宽大的手掌覆盖着她的36D丰盈直到天亮。
偶尔,我看见她在我的QQ上留言,西子,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见你上线?
我很想告诉她,我就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吃饭,做爱,睡觉。
但是,我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走出阳台,帮她淋着那一盆盆快要枯涸而死的花。
一周很快过去了。
她已经很习惯我的的存在,甚至在睡着的时候,会把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均匀轻缓,眉目舒展,如最初我见到她的照片里一样。
她胸前的青淤也慢慢消退,因为每次,我都是很小心很温柔地用自己的舌尖在上面轻轻滑动打转,用柔软的唇抚摸。
西子,你去哪里了?我很想念你,我很痛苦。我听见她梦呓的声音,浓长的眼睫毛如受伤的蝴蝶翅膀在微微颤动。
我那贪恋地停留在她胸前的手僵硬了一下,心尖如被细线在上面轻轻扯过般。
6
在我再次回到朝日花苑的时候,却发觉下面停着几辆警车以及围满了议论纷纷的男女,神情诡异猥琐。
我挤上去倾听谈话的内容。原来,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在嫖妓的时候突然一命归西了。
几个警察押着一个女人出来,正是洛洛。她低着头,头发散乱,面色惨白,那艳红的睡衣敞开着,胸前的36D无力晃荡,像两只水袋。
我血液上涌,头脑一片空白。
经过我的身边,她下意识地抬头,眼睛闪了闪,微微朝我笑了一笑,笑容苍白而破碎,仿佛那落地的玻璃。
洛洛!我心痛地叫了一声。
她低头,然后被一个警员粗暴地推上警车。
我那捏紧钱袋的手无力地垂下,灵魂跟着警车的远去而抽离身体。
7
三年过去了,我以为洛洛就如那时光一样,会在我的生命里逐渐消失。
在某个下午,在商场里,我刚要伸手取下一瓶我喜欢的饮料,忽然听见后面有人柔声的说,小西子,乖,这个不要。
我一怔,手一抖,那饮料掉到地上,有人弯身捡起,胸部以45度角正对着我的眼睛。
36D!
我视线左移,撞上一双清澈透亮的黑眸,一个大约两岁多的小男孩正歪着头惊喜地看我,然后奶声奶气地指着我的脸对已经怔住的女人说,妈妈,你说过和我一样在左脸长着一块胎记的就是我爸爸,那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