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姣琳的哭声止住了。她静静躺在床上,神情木然,目光呆滞。孙凯拧开门走进来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说:“小琳,不属于咱们的,就别强求了。我们一家三口这么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也很好吗,何必挤破头去上山……”
“你出去。”白姣琳声音不大,语气却很严厉。丈夫根本不清楚她付出了多少,又有什么资格宽慰她?孙凯见状,灰溜溜退出去了。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一看,是院长发来的:小白,你去岳县长家了吗?情况咋样?白姣琳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可笑可悲又可怜的人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她的电话。白姣琳把手机扔在一边,想了想又拿过来干脆关了。哀莫大于心死,她心死了,麻木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2014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