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仇雪了恨,四哥依旧乖乖的该干吗干吗,习惯着阿瘦的不讲理,忍耐着生活的鸡毛蒜皮,并在朋友与酒肉里寻找一些乐趣。街坊邻里说,还是阿瘦有办法,把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四哥给治得服服帖帖。阿瘦娇羞一笑,有一份成就感。
四哥又把大家拉一起吃喝了,我们见着阿瘦就说:“感觉阿瘦胖了,看来四哥是越来越懂得疼老婆了。”四哥嘀咕:“她胖了,我瘦而己。”四哥这么一说,似乎真的憔悴了些,委曲求全的神态里有种悲怆,却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嘻皮着脸,嚷着让人倒酒,说几年不见了,得喝个痛快。四哥的几年是按照热恋人的三秋算的,所以有人说,不是几年是几十年。大家便为几十年未相见又干了一杯。
友人中有一教书匠,如此评论四哥:有魏晋名士风流,只是魏晋人物借诗酒避乱世,四哥是靠酒肉抵悍妻。
有人答他,就你酸不溜秋的爱嚼废话,凡人的生活本就如此。